别哭,我吃给你看,我现在就吃。”阮佩也哭,边哭边把虾饺往嘴里递,也许是吃急了,她冷不防把自己呛到,开始咳个不停。
陆晚忙给人顺气:“傻啊你,让你吃就吃?”
景念北已经把陆晚的处境都告诉了阮佩,想到这些,她心里痛得难受:
“说我傻,你不也一样么。”
她们这顿饭吃了一个小时,说是吃,除了那只呛到阮佩的虾饺,其他东西都没人再动。
等事情全说完,陆晚站起身,头晕脑胀的,脚都有些不稳了。但她还是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,问阮佩:“我叫车把你送回去?”
“啊?不用了。”阮佩指了指门外停车场,“景先生让他助理来接我了。忘了和你说,我最近借住在他家,陆阳很忙,顾不上我。”
等景念北载着阮佩走了,陆晚仍呆坐在原处没动,后知后觉地,她意识到:景念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?
服务生过来打断了她的思绪:“陆小姐,您的艇仔粥打包好了。”
陆晚接过食盒出门,外面,北方初冬的阳光白得晃眼,她眯着眼看向湛蓝的天,不知何去何从。
她想,要是祁陆阳在边上就好了,从小到大,不管多难的题目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