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佩起先有些懵,她将手机还给景念北,想了想,问:“景先生,告诉我实话吧,陆晚到底怎么了?”
知道再瞒下去也没什么意义,景念北实话实说:“陆晚现在,是庄恪的妻子。”
是夜,景念北将阮佩带到了自己最近一段时间落脚的公寓里。
“这边治安不错,做饭阿姨也是相熟的,照顾了我六七年,比再找地方来得方便安全。我平时早出晚归的,在家时间不多,你不用太拘束。”他解释,“祁陆阳手头有些事,你这段时间先在这里将就下。”
阮佩觉得有些不妥,本打算说什么,可一想到陆晚的处境,干脆不多事了,顺从地住下。
公寓是复式的,阮佩住二楼,景念北的房间在一楼。让阿姨将二楼房间收拾出来,等事情安顿好,景念北正准备下楼去,阮佩却叫住他,问:
“晚晚这一年多吃了很多苦头,对吗?”
不然又怎么会跟那个庄恪结婚,其中曲折,自不必多说。
在楼梯边顿住脚,景念北回过头,选择略过这句不答:“你先好好休息几天,这些事,等你们两能见面的时候再慢慢聊吧。”
“那,我什么时候才能和她见面?”
“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