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叔不该吓你的,叔叔是神经病,好不好?”
手是动不了了,陆晚心里的气儿却没完全消,她恼怒之下张嘴在祁陆阳肩膀上啃了一口。祁陆阳不怕冻,深秋时节也只穿了件衬衣加西装外套,不过是两层薄薄衣料,陆晚这一口下去,差点没把他给咬出血来。
祁陆阳疼得倒抽了一口气,仍是一动不动地任由她咬着,心甘情愿,无底线纵容。
几分钟过去,陆晚瞪着眼咬了半天见人没反应,这才慢慢松了口。她脸往后一撤,抬头,眉毛皱得紧紧的,还是那三个字:
“神经病!”
“恩。”
“神经病。”
“恩。”
“就是个神经病……”说到第三次,陆晚的语气已经变成了嘟囔,小女生撒娇式的嘟囔。
“好,我是神经病。”
祁陆阳笑着应声,眼睛弯弯的,亮亮的,多少个日日夜夜熬过来,他将无处安放的旖旎绚烂全攒在一起,此时,尽数送给了她。
他有多久没真心实意地笑了?也只有将陆晚拥入怀中的这一刻,祁陆阳才觉得自己血还热着,心还跳着,人还活着。
原来还活着。
她仍被他抱着,祁陆阳一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