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面部肌肉轻微抽动了几下。显然,庄恪并不知道陆晚曾流产的事,他更不知道,祁陆阳和陆晚曾有过一个血脉相通的孩子。
他宁愿自己不知道。
“还用我说得更明白些吗?”陆晚轻笑。
庄恪神色晦暗,不回答。她便趁势追问:“你真要陪我去?那就周六上午吧,有人陪着挺好的,我反正不介意——”
“我没空,你自己安排吧。”庄恪面色铁青地结束了对话。
周六,庄恪没陪着陆晚去医院,只派了助理跟在人身后。
陆晚坚持不去庄家安排的私立合资医院复查,推说自己不习惯美国式的看诊流程,和医生建立不了信任,然后自己选定了一家各方面都不算突出的公立医院。
庄恪找不到理由反驳,也没心思找,便由她去了。
取号刷卡排队,做完这些,陆晚故意将局促的年轻男助理扔在候诊区的女人堆里,磨磨蹭蹭地去医生那边开检查单,好半天才回来。
小助理年纪轻面皮薄,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地端坐在原处,表情微妙。
陆晚贴心地提议:“要不,你去停车场候着去吧?我做检查得一上午呢。这边都是女人,你跟着到哪儿都不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