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通话。我的意思是,既不能让陆晚知道她的下落,也不能让她知晓陆晚的‘处境’。懂了吗?”
龚叔欲言又止很久,才说:“……懂。”
时间拨回一年多以前。
阮佩入狱后,庄恪亲自去了趟监狱。他开门见山:“听说,你在法庭外让陆晚小心一个人。谁?我么?”
阮佩不像陆晚那样是被宠大的、性情外露随意,她在外很少发脾气,总是副软和可亲好说话的样子。但那天,她差点想杀了对面的男人:
“果然是你!”
在监狱中大把的空闲时间里,陆晚将调换血样整件事情反反复复在脑子里过了几百遍,发现,唯一一个提前知晓这件事、有时间差可以安排后续的,只有当时在病房里躺着的庄恪。
可庄恪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她想不通。
直到,阮佩在被捕前一天去了趟vip特需病区。她本意是来找陆晚的,可惜那天陆晚请了假。病房里,另一个护士正准备给庄恪换药,护士按流程核对病人姓名,阮佩推门而入,恰好听到那个有些面熟的年轻男人回答说:
“庄恪。”
因为分属不同科室,甚至都不在一栋楼上班,阮佩虽然经常听陆晚提起16床的暴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