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门,等没人了,这落寞就变成了一种被人愚弄的恨意与愤怒,以及终于心里有数的坚定。
——林永强果然是在制衡,他所做一切,都只是在保持着祁陆阳与祁元善之间的微妙平衡。
但祁陆阳一时想不明白,林家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。只是如此情况下,外边几句流言蜚语根本就不值得他伤神。
他现在所思所想,只有陆晚一人。
祁陆阳相信陆晚那些话都是真心的——她说他如果不姓祁,只怕会过得更好;他更相信,哪怕自己将人生过得一塌糊涂,变成横卧街头、被人唾骂的流浪汉,他的迟迟也会毫不迟疑地、像今天这般站出来维护。
景念北怕人又魔怔了,赶紧开导:“陆晚这话你听了舒坦,那个瘫子可不高兴听,他会生气也正常,估计就一会儿的事,等气儿消了,事情也就过去了。这是人夫妻之间的家务事,你别上赶着掺和。”
“所以,我连管她事儿的资格都没有了?”哪怕只是作为一个叔叔……
讷讷说完,祁陆阳端着杯子出神,忘了喝。
庄恪被人狠戳了一刀在心上,想必也是气急了,说到做到,带着龚叔和司机就先回了家,留下陆晚一个人,穿着单薄的小礼服和细高跟,磕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