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当我是发神经吧。”
祁陆阳垂头,自顾自整理好衣服。他确实不是喜欢做这些浮夸事情的人,所以哪怕脑子一热纹了身,也从没在外人面前显摆过,遮得严严实实的。
“为了她?”景念北递给祁陆阳一支烟。
“不算,她没让我这么做。我是自己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,好像不挨上个千刀万剐的,就他妈对不起人家。”
说完,祁陆阳舔舔嘴唇,“挨了也对不起,一辈子对不起。”
“事已至此,放过自己吧。”景念北顿了顿,问,“姓庄的做的那些事,比如两次把陆晚弄到牢里,又间接害死你陆家爸爸,这些,你没告诉她?”
祁陆阳摇头:“她都决定要嫁过去了,多说无益,揣着太多恨是过不好日子的。我不想她比现在还不开心,至于那些该算的账,我来处理就行了。”
景念北拍拍他肩膀:“陆晚挺大气一姑娘,事情也办得清爽,你现在是背水一战,再多想可就没意思了。”他说完想到件事儿,“陆晚当时拜托我找个人,叫什么……阮佩?我好不容易搞到这姑娘的消息,合着是靠打/黑工在上海的犄角旮旯里猫着,难怪我的人怎么都找不到。跟你打个商量,我是直接喊人把她绑过来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