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满了摄像头,吃饭之前加了试菜流程,配药也有人全权负责,完全不经陆晚的手。
陆晚心里感叹这人好笑又可悲,面上无所谓,把婚事当差事,让干嘛就干嘛。
入秋后,天气骤变,庄恪肺炎复发,陆晚从朱医生处拿到配好的药照常进行注射。有心与庄恪拉开距离,陆晚每次输液前都会故意将医院那套“三查八对”的流程重复一遍。
“姓名?”她问,面无表情,冷漠专业,只要再来一身护士行头就能变回从前。
庄恪很配合地回答:“庄恪。”
“床号?”
“……16床。”
等对到药剂名时,陆晚眉头微皱,停下手头动作:
“你等等。”
她起身去找朱医生。
“朱医生,庄恪前段时间胃炎才好,今天一定要用阿奇霉素的吗?我没记错的话,这药的胃肠反应很大——”
话没说完,陆晚看到朱医生脸上隐隐的、意味不明的笑意,忽地什么都明白了。她卷着股不可遏制的怒气转身回到庄恪房中,站定在人眼前,一字一句道:
“是你故意让朱医生开这个药的?什么意思?试探我?”
庄恪对结果很满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