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陆阳,你前年生日,我给你煮了面放冰箱里呢,看见了么?”
“嗯。”祁陆阳答得简短,似乎真的只是在专心吃面。
男人进屋后脸色就不太好。陆晚早发现了,在香/港待了个把多月,他比自己这个吃了牢饭的看起来还憔悴,眉毛比任何时候锁得都紧,苦大仇深,眼睛里的星星还在,只是不那么亮了。
陆晚拿筷子轻轻敲了敲这人的碗:“味道怎么样啊?我一直忘了问,你快说说。”
祁陆阳停下动作,坦然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为什么?”
“我把它倒了。”
陆晚倒也不恼,说:“怎么,怕我煮的面有毒,不敢吃啊?我那不都写着么,尝过了,没有毒。过生日得吃面条,吃了才能长命百岁。”
“我那是确实是怕了。”
祁陆阳将筷子搁在桌上,腾出手来抓住陆晚的,力气不小:“我怕我吃了以后忘不了,我怕我尝点甜头就给惦记上,我怕我没有自知之明跑来招惹,我怕我会害了你。一个连自己的路都走不顺的人,又怎么好意思拉上个垫背的?”
可是这些错,他好像一个不落……都犯了。
祁陆阳知道,从两人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