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一下,如果有人将他私藏枪支的事情抖出去,结合小祁总现在的处境,他会怎么样?”
“我再问一遍,陆小姐,你的答复还是之前那个吗?”
陆晚当时怎么回答龚叔来着?她说:“再让我考虑几天吧。”
不过是无用的挣扎。
如今,一腔情意终得回响的陆晚,不需要挣扎了,她的心从未如此坚定过。
从十六七岁一路跌跌撞撞至今,十数年时间全耗在一个男人身上,陆晚突然意识到,自己从爱上陆阳那一天开始,就没再长大过了。她内心还是那个执拗莽撞认死理的少女,永远天真,永远炽热,永远纯粹,不仅不见黄河不死心、不撞南墙不回头,逼急了,还非要试试跳进那条河,撞开那堵墙。
“景念北。”
陆晚第一次叫出这个的名字,认真而诚恳:“陆阳身边能信的人不多,说来说去,最亲的还是你。以前我跟你的那些‘误会’,一笔勾销吧?你上次的道歉,我接受了。”
她说着站起身,把被铐住的双手往景念北面前一伸,大大方方,一点儿不矫情。女人颊上的泪痕还未干透,唇已扬起,一双眼睛被熊熊光亮点燃,里头像住着一千颗太阳。
景念北愣了愣,佩服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