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,连呼吸都忘记。她弓着身子,连直起背坐好都不能。半晌,陆晚终于缓过来一点了,朝景念北伸手:
“给、给我来一根。”
“想都别想。”景念北将桌上的烟盒收好,“祁陆阳可是操了你好多年心了,总说,老家那侄女又纯又傻,愣头愣脑的,见人就掏心巴肝的,以后进社会被人带坏了怎么办?我可是他哥们儿,谁都能带坏你,我不行。憋着吧。”
知道这人是故意的,陆晚气急,拿手帕扔他。对方一扬手抓住,沉着嗓子说:“赶人?你不想知道悟空的结局么?”
“它……怎么了?”
“它死了,祁元善打死的,就当着祁陆阳的面。那会儿他刚做完第一期治疗,以为终于能睡几天好觉,结果一下子打回原形,甚至更严重了。祁陆阳的医生没办法,来问我,说有一个叫‘chichi’的人也许帮到他,因为祁陆阳每次自述都绕不开这个名字,也只有在说起这个人的时候,他的戒备心才会小一点。”
景念北默默地观察了陆晚的神色一会儿:“陆晚,或者说,祁陆阳的迟迟?我今天要说的就这么多。祁陆阳一路走过来,真的不容易,我告诉你的不过是明面上的刀光剑影,可暗处的呢?兴许更多,他都一人担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