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,他们这些人,利益往来复杂得很,牵一发动全身,谁都不想平白得罪谁。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由头才行。”
说得过去的由头?就比如,祁陆阳是林家女婿,他的侄女出了事,林家于情于理,都该帮帮忙。
陆晚宁愿坐牢,可祁陆阳断然不会这么做,他为想尽办法,哪怕这个办法,陆晚不接受。
惨然一笑,陆晚对于事态的后续发展似乎完全有数了,却仍想装作什么都不懂。
她虽说不会骗人,但好在,还知道怎么骗自己。
因着祁陆阳的尽力打点,案件被暂时搁置,没人再来提审陆晚,还有女警送进来各种物品,吃穿用一应俱全,监室里一下添置了好些东西,饭食质量也上去了。
晒得蓬松的全新被褥干燥柔软,陆晚反倒开始日复一日地失眠。
只过了几天而已,又来了个人说要见一见陆晚。她本就诧异,等看到来人,一时更意外了:“龚叔?”
进来不过短短二十来天,陆晚人就瘦了大半圈,下巴尖尖的,轮廓窄了不止一点,衬得一双眼睛又圆又大,神态楚楚,我见犹怜。龚叔为人沉稳可靠,在医院、在庄家时和陆晚一直相处得很不错,也许是出于信任与熟悉感,见到他,陆晚久违地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