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儿……”
张元元嘴里呼出的气息中全是浓郁污浊的铁锈气味,陆晚知道,这人不仅吸了,而且量还不小;他身体的亢奋程度之高,也许换成来条母狗都不会放过的,自己要是再不想点办法,只怕……
思及此,陆晚牟足劲,弓起膝盖,稳准狠地顶了张元元下/身几下,在男人吃痛松手的间隙,她起身退到沙发边上,从裙摆中抽出枪来,抖抖索索地用双手平举好,枪口正对张元元:
“你、你别过来,不然我开枪了!”
在高浓度甲基/苯丙/胺的作用下,张元元脑内的多巴胺和去甲肾上腺素迅速积聚,再加上疼痛与仇恨引起的盛怒,他根本不在乎陆晚手上拿着的是什么,也不觉得害怕,反而更加兴奋了。又是几声怪笑从男人的喉咙间溢出,他一步一步,缓缓向着陆晚靠近,边走边说:
“宝贝儿,别怕叔叔身体不舒服,你不是护士吗?帮我看看病好不好?我难受,你可得帮我舒服舒服,不骗你,讨女人高兴这方面,我是你叔叔的师父,你不会失望的。”
陆晚手心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,上臂酸痛到近乎没有知觉,仿佛下一秒枪就会从手中脱落下去。她的食指已经伸进扳机所在的护圈,却无能如何都无法下定决心扣动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