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微仰着头,看景念北杵在那儿盯着手机屏幕,一副尴尬又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“活几把该。”祁陆阳说,“也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,她才没直接骂你。知足吧。”
景念北从前往后抹了把头发,感叹:“就这脾气,你以前怎么忍的……算了,老子不跟她一般见识。”他说完回了会味儿,又好奇问:“有个女人这么巴心巴肝地心疼着,到底什么感觉啊?”
窝着手点上烟,祁陆阳眼底一片惨淡:“无以为报的感觉。”说完,他仍是向后仰头,整个人陷入沙发中,神色颓唐。
祁陆阳是在前天匆忙过来这边的。
祁陆阳所在的这家酒店地处繁华的中环金融街,周围遍布欧美国家领事馆以及银行、律师行和证券交易所,也是全港除机场外唯一能预办值机的地点,酒店内更有大量买卖内幕消息的掮客驻扎。在此,富豪们八面来风,既能处理金钱交易,又可以改换身份以便及时出走,进可攻退可守,闪转腾挪方便至极。因此它也获得了一个相当贴切的外号——望北楼。
常年有不少大陆富商因为各种原因在这个酒店里盘桓,等待时机返回家乡或是直接出国。祁陆阳来这儿,倒不是说事情严重到已经需要他退到国外,不过是避避风头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