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、从来就很会控制情绪的庄恪,这一刻心底腾地生起股恼怒来。他走上前,拍拍学委的肩:“老师叫你。”
等那书呆子走了,陆晚终于看到了庄恪。
“年级第一!”她一点都不觉得尴尬,更像瞧不出庄恪的糟糕神情似的,上来就问,“你名字到底怎么念啊?”
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
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……”庄恪尽量不去看陆晚笑靥如花的脸,撇开眼神,冷冷地说:“因为我觉得你很无聊,也很烦。”
被人莫名批了几句,陆晚自然想争辩,庄恪已经迈开步子往教室里走,没给她机会。
他走的不快,两个女孩的对话听见了些。
“这人是不是有病啊?我招他了,还是惹他了?呛什么呛。”这是陆晚的声音。
阮佩讷讷地说:“我怎么觉得,年级第一好像是吃醋了……”
“我还吃炮仗了呢!他就是瞧不起人。我小叔叔成天不上课、用脚考试,马上都能进年级前三了,人家嘚瑟过吗?有什么好了不起的。”
“好好地又提陆阳干嘛?你真该换个人试试,干嘛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,找虐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