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说“教我用它”,也说过“再也不想用它”,祁陆阳一度以为陆晚后悔了、退缩了,可关键时候,她还是毫不犹豫地站在了自己这边。被他的情绪感染,陆晚心里总算有了点喜气——她高兴于自己的有用,只不过这种欣喜稍纵即逝,比天边烟火的寿命还短。
她小心翼翼地说:“李焘的事是钟晓偷偷告诉我的,她马上要临盆了,你就算有什么打算,也拖一拖再做决定。好吗?”
拖一拖?李焘会安心等着自己找上门?
没有猎人会放弃最佳的狩猎时机。箭在弦上,焉有不发之理。
祁陆阳本打算说“我等得了,他可等不了”,却在想到陆晚在葛薇一事上的反应时,犹豫了。
他含混地点了点头。
祁陆阳不想戳破陆晚偶尔冒出来的、残留的这份天真,他想不起来、也不在乎钟晓这个名字对应的人是谁。他只是钟情于陆晚这份无邪的可爱,想把最后这一抹纯白替她留下,哪怕用欺骗的方式。
“我有分寸的。”祁陆阳在人脸上柔柔印下一个吻,“别胡思乱想了,这些交给我,你安心睡觉。”
陆晚刚听话地转过身,一滴泪在不经意间自眼尾落下。
她自己也没想到,一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