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:“余伯伯再多句嘴,陆阳有没有提过,他打算什么时候和你结婚?”
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终于还是来了。
祁陆阳和陆晚自然是聊过未来的。
他说他们以后要住到昆禺山的院子里去,在依山傍水的地方修个小楼,门口种上桂花树、栀子树和椿树,秋天酿桂花酒,来年就能喝上;他说打算挖个鱼塘,两人没事儿能坐在水边聊天垂钓,游野泳,烤鱼吃;他说那里是两人未来的家,他甚至还让陆晚帮自己生个孩子……
但就是没提过结婚这两个字。
陆晚当然知道祁陆阳的苦衷。
他曾在拍卖会上拍下一套古董首饰,挑出里面那枚粉钻戒指,男人随手套在了陆晚的无名指上,不让她摘。
陆晚向来是非要问明白的性格:“陆阳,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如果外人看到了问起来,我该怎么回答?说为了好玩儿?为了漂亮?”
祁陆阳哪里知道答案。
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陆晚将戒指取下来,再扔回首饰盒里,一句话都没多说。
此时,陆晚难堪的沉默让姜蓝心都碎了:
“也是,陆阳现在姓祁,可是大富豪,想娶谁娶不到?咱们家败落成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