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浑身写满抗拒:“我现在不想这样!陆阳,你——”
他简洁有力地蹦出两个字:“我想。”
“你这是、这是……”对着喜欢的人,陆晚说不出那个不堪的罪名,只能虚张声势:“信不信我去告你?”
佻薄一笑,祁陆阳捏捏她的脸颊:“信,我当然信。不过,等完了再去告我也是来得及的,别慌。”
陆晚本能地要推开这人,奈何右手疼到麻木,一点劲儿都使不上。她甚至开始以最大的恶意揣测,祁陆阳刚才是不是故意先带她去靶场,等累成废人好办事。
她开始踢踹,扭动,尽全力地反抗,无济于事。
也许是嫌陆晚太能折腾,也许是怕她碰到受伤的虎口,祁陆阳往前襟处一抓,扑了空,想起自己没打领带。男人转而卸下皮带旋了两圈,将她腕子绑紧。
搭扣合上,囚犯落网,一切再无回转余地。
…………
女人被血染得别样嫣红的唇一张一合。
她在骂他混蛋。
祁陆阳照单全收,音调靡靡:“混蛋就混蛋吧。谁让我越混蛋,你越喜欢。”
眼前的,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?陆晚在心底轻叹:似乎好也是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