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倒了一杯,她喝得急,水呛进气管,登时咳得满脸通红。轻拍女人瘦削的脊背,他叹气:“以后不要再惹我生气,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自己。”说罢,将一整板药要都递了过来:
“这么多,够你吃了。”
习惯性地反复确认着包装盒上的字,陆晚许是还不放心,顺手又补了一粒。
默默看她心平气和的这番动作,祁陆阳眼神微妙地闪了闪,掩饰某种没被察觉的愧疚不安。多此一举地,他主动拿过床头柜上的另一盒药,当着人面打开,拆出几颗后说:
“这些是长期的,你要觉得有必要的话,也可以吃。”
看来这人是打算放纵自己随时随地、尽情尽兴地乱来了。讥讽地扬起唇角,陆晚说:“谢了,一天一粒,我不会忘的。”
“迟迟,咱们俩之间真没必要这么说话。昨天的事……我很后悔,你别往心里去。好吗?”
“嗯。”
祁陆阳执起陆晚未愈的右手,盯着虎口细瞧,却不止是在关心这一处:“还疼吗?”
没有回答,陆晚主动端起一旁的粥,小口小口地喝,显然不想继续和对方多说些什么。
何止是疼而已。
在被强迫被侵虐的折磨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