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足够了解他。
一声轻唤,直接让祁陆阳在瞬间缴械投降,陆晚顺势获得了短暂的解脱。她还是那句话:“我要吃药。”
“没有药。”
“陆阳,别让我恨你。”陆晚嘴唇都抖了起来。
她居然说恨。
祁陆阳心里一抽,神情在须臾间变幻莫测。末了,他心一横,心底便有了决断:如果爱意不够拿来纠缠,哪怕是用恨去互相折磨,他也要拉上陆晚一起沉沦,至死方休。
“随便。”丢下这句,祁陆阳把陆晚一个人扔浴缸里,自己先出了去。
等陆晚终于有力气从浴室里蹒跚着出来,主卧里早已空无一人。她先还试着去拧了拧门把,果然被人从外面锁上了,不死心,陆晚砰砰地拍响房门,又亮着嗓子叫了几声:“何嫂!何嫂!帮帮我!”
外边,低低的、类似于争吵的声音从楼下传来。又过了会儿,只听祁陆阳说了声“她是我的人,我想怎么处置用不着您多过问”,再无任何声响。
脸色渐渐苍白,陆晚苦笑:这房子说是在何嫂名下,可主人……到底还是姓祁的啊。
没有费心地在房间里到处找药,也没再傻乎乎地喊人送什么进来,陆晚能猜到,如果祁陆阳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