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浪静后,陆晚挣扎着要起来,祁陆阳不让,故意用手将她腰部以下垫高几分,保持了一会儿。十来分钟后,他才磨磨蹭蹭地收拾好,将人抱出了车厢。
用意再明显不过。
回到老宅,浴室暖黄色的灯光下,陆晚湿漉漉的眼睛圆睁着,不说话,目光刀子一样质问他。
向来不喜欢与人共用浴室的祁陆阳,今天破天荒地在花洒下帮人搓了会儿头发,“迟迟,给我生个孩子吧。”他语气轻松地说着不容反驳的话,顺手将泡沫刮了点在她红彤彤的脸颊上,像在逗一只宠物。
“我会对你们好的。”
陆晚胡乱地抹掉脸上的泡沫:“怎么个好法?给很多钱,然后把我们扔到昆禺山的‘院子’里去,一年来探视几次?”
祁陆阳不作声,执着花洒拿细细给她冲洗。
“你看,连你自己都没想明白。”陆晚扯出个笑:“我该以什么身份帮你生孩子?情人还是侄女?孩子生下来叫我什么,阿姨?小妈?哦不对,你可是我名义上的叔叔呢,按理这孩子得叫我一声堂姐的……”
祁陆阳忍着脾气:“迟迟,不要无理取闹。”
“无理的不是我。”陆晚继续,“陆阳,你真的愿意把你经历过的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