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无人能驯服得了的祁陆阳,他表现出的一切臣服都只是假象。可同时,她已经无法自拔地沉醉在这人带给自己的虚荣与满足中。
索要答案?不过是幌子罢了,从头到尾,是他在紧逼她。
用手比了个枪的形状,陆晚拿指尖抵住祁陆阳的胸膛,说……
“你赢了。”
“你在赌,赌我舍不得,而且是看你越憋屈、越孤独、越没人可以信任,就越舍不得,对吗?陆阳,我们俩早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你赶不走我,也不是真的想放我走。以后这种拿捏别人的本事可以收起来了,我和你之间,用不着。”
祁陆阳没忍住笑了起来:陆晚太了解自己这个人了,比想象中还了解。
刚才,陆晚拿着枪说“教我用它”时,祁陆阳脑中条件反射地蹦出四个字:何德何能。
在所知不多、甚至连对方对自己的真实感情都无法确定的情况下,她这番所作所为,实在当得起一句孤勇。
除了感动和感激,祁陆阳心里更多的是佩服。因为他知道,易地而处,要不是那年在假寐中撞见陆晚藏不住的少女心意,自己不一定能做到如今这份上。
不,是一定不会做到这个份上。
说到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