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做什么?”
祁陆阳想骗她,说这把是假的,对方已经提前开口,语气激烈:“不准骗我!”
跌坐在床沿,男人垂下头,双手插进头发里,陷入沉默。半天,他才闷声说:“里面没子弹,但还是……不要乱按,别伤着自己。”
无措地握着手里的东西,良久,陆晚才讷讷地问祁陆阳:“你用过它吗?我是说,对着人。”
“不是这把。”
“那你杀……伤过人么?”她甚至不敢用那个字。
“不是用它。”
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两步,脸色煞白的陆晚靠在落地窗上才勉强站住。她咽下口水,手已经开始抖了起来。
祁陆阳鼓起勇气抬眼,苍白地解释:“迟迟,我也不想的。我当时是正当防卫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她呆滞地回答。
“有人要我的命,还有人要我妈的命,我没有办法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——”
陆晚突然开始拼命摇头,不让他讲下去:“我都知道,我知道,你不用再说了。”
祁陆阳以为,她这是嫌弃自己了。而陆晚接着也的确骂了句:“陆阳,你这个骗子!”她尖锐的声音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