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想的来着?
她觉得自己不一样。
眼下,菲菲指尖夹着的那支纯白色女士烟,在陆晚面前不过二十公分的地方,对方珠光紫的长指甲在包厢昏暗灯光下闪着奇异的光,耳边虚虚渺渺地传来句:“这个很好入口的,试试?”
从气味到声音再到画面,刺入心里,都是剧毒的诱惑。
如同木偶被人提着线,陆晚的手肘下意识动了动,要去接,最终却还是摇了摇头:
“我不抽烟。”
她想,她确实和这群女人不一样。
她曾十年如一日地追着祁陆阳跑,最终抓住机会,抛开尊严,任由人把自己打扮成礼物送到了对方床上。
她不在乎他大不大方。
她不要钱。
菲菲收回手,给自己找台阶下:“乖乖女?祁哥这是换口味了啊。”
神色黯淡的陆晚自己倒了杯酒喝,喝完又倒,不再答话。
临时把菲菲从隔壁包厢叫来的张元元,看戏看得欢实。他身边的女孩儿问:“元元哥,你的‘礼物’就是这个?手下留情了哦。”
“前菜先来一道,开开胃。”张元元狭长的眼睛微眯,“过几天不就情人节了么?你元元哥是个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