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叫陆晚吧?你跟的那个……小祁总,对你可真好。很少有年轻男人这么会疼女人,得好好珍惜才行。”
李太太挺着大肚子,妆容却完全不含糊,眼皮上五颜六色、亮晶晶的,年纪兴许比陆晚还小点。她人很热情,拉着就要加微信:“我们老李身边都是些老皮老脸的,我回回也聊不到一起去。难道见到同龄的,有空我约你出来喝茶啊。”
往回走,陆晚在廊上碰到了祁陆阳,还有李焘。
两人正在拐角处抽烟,小声聊着天。
“小祁总,您难为我了。预测某种状况5年内会不会发生,确实是我们经济学家分内的事。可预测它下个月或者今年会不会发生……这是赌徒做的事。”李焘还是那副滴水不漏的样子,眼镜反光将漏出来的最后一点情绪都挡得严实。
祁陆阳笑:“赌?那我在行啊。要不这样,过几天我就去您门下上几天‘课’,争取考个文凭出来、持证上岗,当合法赌徒去。”
李焘在名片上写了些什么,递给他:“我后面几天都在学校,倒是正好。”
将这些暗潮汹涌来往听了七七八八,陆晚直到在赶下一场的路上才跟祁陆阳说:“你现在很厉害。”
“你指的哪方面?”他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