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被子,露出双荡漾着漪念的眼,不说话,只是盯着他握住自己脚腕子的手发呆。
祁陆阳从小就喜欢户外运动,回祁家后也如是。骑马,登山,帆船……他都玩,偶尔也陪人打打高尔夫。肤色并不是斯文的白皙,略微带点古铜,与硬朗气质相得益彰。
男人的手仍箍着她的脚踝。
黑的白的,强硬的无力的,坚实的柔软的,控制的挣脱的……陆晚看着看着,觉得这就是她和他。
祁陆阳顺着陆晚的小腿一路向上摸索游/走。在经过几处要害时,男人在力道上的轻重把握得极好,处处点火,中途他似乎也想流连,却仍是一往无前地停在了陆晚小巧的下巴上。
用两指扣住,他垂下身浅浅地在人唇上印下个吻:“起床,跟我出去一趟。”
陆晚是祁陆阳一早就认准了的女人,哪怕暂时不能戳上实质性的名分、明媒正娶,他也该光明正大地将她带到人前,而不是苟苟且且地藏在家里。
说罢,祁陆阳直起腰,想去给人放好洗澡水,手却被拉住了。
半支起上半身的陆晚,正认认真真地吻着他掌心的痣。
女人低垂的睫毛一颤一颤,如蝴蝶振翅。也许还是有些害羞,可偶尔她也会鼓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