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祁陆阳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坐,眼皮半垂,嗓音也冷了几分:“你是不是觉得,自己还有别的选择?”
“祁先生,这钱我……能不能用别的方式还?”她哀求着,也暗示着。
祁陆阳扬眉,笑得轻蔑:“你是想肉偿?”在对方羞涩脸红的前一秒,他已经冷漠地垮下了脸,“我看不上。”
站起身,祁陆阳习惯性地整理了下西装前部的纽扣,面无表情地喊了个随行人员进来:“东西拿给她看看吧。”然后径直出了门。
不多时,屋内再次传来了葛薇的喊叫。
“我答应你们,我什么都答应你们,别动我弟弟,求求你们了,别动他。祁先生,祁陆阳,你放了他……”
直到夕阳将酒店的玻璃幕墙都罩上层金黄,交代完一切事宜的祁陆阳才从里面出了来。
他今天开的是一辆哑黑色的帕加尼。
以帝都临近晚高峰时的交通状况,超跑在市区除了能吸引一点眼球,换得几声口哨,毫无用武之地。
绕过堵点,只听嗡地一脚油门,面色森寒的祁陆阳把车开到了外环。
绕着郊区叫不出名字的湖滨道路飞驰了一圈又一圈,直到将方向盘都握出汗来、油箱也要见底,祁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