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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陆晚身上,祁陆阳第一次草草了事。
掰住肩膀将人翻过来,他发现她还在哭。
“真吓着了?”祁陆阳拿纸巾给陆晚擦泪,下手尽量轻柔,“我刚才确实很生气,没控制好情绪,这是我的错。但我真没打算和那个人说些什么不应该的。”
“迟迟,我承认,我就是个混蛋,可我也没你想的这么混。”
他……这是委屈上了?
陆晚止住眼泪,反驳:“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你。”
“那你哭个什么?”
“我——”
陆晚语塞。
她迷茫,她贪心,她心眼小,她不知所措……她不知道该如何准确定义自己与祁陆阳之间的关系。
两人相处,道可以暂时靠肉/体交合来一笔带过,可当陆晚自处的时候呢?
她又是谁?
陆晚之于祁陆阳也许只是个补给品,但祁陆阳之于她是生命必需品,抱紧了就不会撒手的那种,她难免纠结更多。
可这些复杂晦涩、介于矫情与憋屈之间的情感,陆晚一时半会儿表达不出来。
看了眼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,祁陆阳放弃追问,只说:“迟迟,以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