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嘴里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。
小叔叔,小叔叔,小叔叔。
“迟迟,我爱你。”
“迟迟,迟迟……我爱你。”
他轻轻唱念,伴随着深重的喘息,仿佛真心谎话说够三遍,就能变成亘古不变的真理。
结束后,祁陆阳半趴在陆晚身上,将脸搁在人肩窝里久久不愿起来。
等两人皮肤贴合处的汗水都变冰凉,他这才惊醒。又疼又累、后半程嗓子都喊哑了的陆晚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,模样怪可怜的,翻身的意识都没有。
心疼地捏捏她的脸,祁陆阳生出种男人都会有的肤浅自豪感来。
祁陆阳拿了些湿巾帮陆晚简单清理。过程中,男人贪婪的手无法抑制地再次触上温软滑腻的皮肤,眼见着就又要抬头……他闭眼,强行起身去了浴室。
利落地收拾好自己,祁陆阳带着满身无处发泄的过剩精力出门。
春节期间,养马场里空旷寂静,只有三三两两零落的工人留守。在马厮里晃了大半圈,他问赶过来陪同的员工,简明扼要:“最烈的是哪匹?”
对方牵了一匹通身油亮的棕红色奥尔洛夫马到跟前,介绍说它名字叫伊丽莎白。
祁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