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现出来。
他不动,她也没动。
寂静的房间里,空气似乎凝结成了固态。两人的呼吸与心跳,谎言与痴傻,坚持与践踏都被冻结成一团,挣不开,脱不掉。
祁陆阳缓缓把脸转了过来。男人眼底发红,居然也是同样湿润的。
“解气了么?”他问,“不解气多来几下,以后可就没机会了。”
陆晚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表情木木的,没有任何反应。
将她不遮体的衣裙往下扯了扯,整理好,祁陆阳抬手要去理开陆晚被耳坠缠住的发丝。
她今天穿的一身白,柔软的羊绒套裙服帖而乖巧,耳坠底部吊着颗南洋珍珠,通身上下都是一样的莹白柔润。
显然,陆晚精心打扮了,就为了来见祁陆阳。
祁陆阳刚触到她耳上的坠子,手就被人一把拍开。陆晚的耳坠被同时扯下来,上面还缠着几根长发,钩子上,有血。
不去管自己被撕出个口子的耳垂,陆晚趿着鞋就往门外走,脚步凌乱。看了看掌心中那个带血的耳坠,祁陆阳叫住她:
“我让阿全送你。”
阿全是祁家的司机,和何嫂是一批进来的,资历老,很忠诚。陆晚上次来帝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