恪总结,“所以,你和叔叔爷爷走得更近。甚至连养父都……”
“不。”夜色渐深,陆晚不想多留。她起身把书放回架子上,再才回道:“我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爸爸。”
因着这句话,庄恪睡得很安稳。
*
庄恪走后第3天,腊月二十九,陆晚依旧没等来祁陆阳,不管是人,还是电话,都没有。
她想凭记忆直接上温榆河找人去,奈何龚叔被庄恪留在了帝都,她走哪儿这人就跟哪儿,说是监视都不为过,甩都甩不掉。直到庄恪的父亲派了个高级助理过来,对方的人强行带走龚叔,又拿了个信封客客气气地通知陆晚:
“庄总的意思是,您最好在少爷回国之前搬走。‘补偿金’的话,您看这些够吗?”
陆晚不想跟这莫名其妙的一家人置气,便装作听不懂的样子:“辞职是我主动提的,不需要补偿。还有,用不着年后,我现在就走。”
她有的是地方去。
祁陆阳家所在的别墅区门卫森严,打不通这人手机的陆晚被拦在了大门口。
对方素质比较高,问清楚后,替她接通了祁陆阳家里的门禁电话。电话是何嫂接的,只说:“家里今天没有客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