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方向。
“祁先生,别冲动。真要拼个鱼死网破,你选错了对象也选错了时间。陆小姐在这里会得到很好的照顾,您大可以放心。”他说。
这其实也是庄恪想表达的意思。
像祁陆阳这种人,表面隐忍稳重,其实内心张狂骄傲又自负,根本不可能甘心当一辈子的傀儡,暂时蛰伏着的他一定会有所动作,然后找准时机一击击破。而在此之前,没有人会糊涂到为了一个女人横生事端,将计划全部打乱。
尤其,当眼下还有个现成的可行选项摆在眼前时。
这场对峙持续了足足三分钟。终于,祁陆阳还是率先卸下所有气力,直起身来。
“不要以为,只有你什么都知道。”
男人面色冷硬,握枪的右手筋骨突出,显然还在盛怒的情绪中没走出来:“陆晚是被谁指使的人揭发,又是谁刻意扩散消息、搞垮余奉声,让她在章华待不下去……甚至间接害死她的爷爷、我的养父。我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。”
“这些,可太像你的作风了。”
在今天之前,祁陆阳对于最近大半年发生的事还有种雾里看花的迷蒙感,如一团乱麻,始终都找不到最关键的那根线。但当他看见陆晚出现在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