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中透着股森森冷意:“这段时间里,那孩子能平安长到几岁、会不会也突然落下什么残疾,可都不好说。”
见祁陆阳脸上登时露出无法掩饰的不屑与鄙夷之色,庄恪微微扬眉:“我还以为,小祁总能理解这些的……”
“毕竟,你也曾出尔反尔、见死不救,亲眼看着自己的哥哥一步步走向死亡。从这个层面来说,我们是同类,谁都不比谁干净。”
他说完又摆出副类似于好奇的表情:“如果陆晚知道你曾做过的那些事……你说,她会怎么想?”
“她?如果我杀/人,陆晚会帮我递枪。”
说时迟那时快,祁陆阳忽地掏出□□钉在庄恪的额头上,明明咬牙切齿,嘴边却带着笑:“如果我杀你的时候身上沾了血,她也会来帮我擦干净。”
“我和陆晚之间的事,你他妈懂个屁?”
“行,我不懂。”冷硬的枪口直抵要害,庄恪十指死扣着轮椅扶手,发际濡湿一片,但声音还算镇定,“但如果我告诉你,你正在做的一切布置、打算和准备,都已经来不及了呢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祁元善已经知道陆晚在帝都了,也知道她是奔着你来的,更知道,她现在在我家。”庄恪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