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的后来,大叔再也没有机会念出这段话,但祁陆阳却把它刻在了枪上,也刻进了心里。
将枪别在腰后,再换上件稍长些的外套,祁陆阳下楼出门。
随着轰的一声,一辆冷硬粗犷的大型suv急速冲出温榆河别墅区,直直地奔向无边月色之中。
庄恪所住的这栋房子位于城西。夜半时分,道路空旷,祁陆阳一脚油门踩到底,只花了半个小时便来到了目的地。
夜幕中,黑色铁艺大门紧锁着。祁陆阳的车还没停稳,大门旁的石柱上一左一右四个摄像头,便全部转向了这个方向。
摄像头上的红色光点在断断续续地闪烁,像某种阴险狡诈的夜行动物在盯着它的猎物。
祁陆阳按下车窗,对着摄像头比划了几下,让人开门放行。如预料中一样,他没得到任何回应。
男人将手臂搁于窗框上,手指有节奏地在车门上敲击着,哒哒,哒哒,哒哒……有限的耐心终于耗尽,祁陆阳无谓地勾唇,朝摄像头竖了个中指。他开车向后倒出去些许,随后一踩油门,笨重结实的车体便又快又急地冲向了前方。
一次,两次,三次,铁门被这辆几乎和军用装甲车差不多刚猛的suv撞得变了形,巨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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