恪觉得异常舒心惬意。
一切安排妥当,陆晚发现庄恪腿上的毯子有些滑落了下来,便只得蹲下身帮人整理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个男人低沉寡冷的声音:“不好意思两位,我喝多了,想进来找个地儿歇会儿。没有人介意吧?”
陆晚抓着毯子的手瞬间僵在原处。
保持着蹲跪的姿势,她把头转向门口。祁陆阳将上半身斜靠在门框上,右手夹着根燃到一半的香烟,脸色又冷又暗,表情森然。似乎眼皮每张合一次,他眸中压抑不住的怒意就更甚几分。
偏偏,祁陆阳看向陆晚时还要勾起唇角,似乎在讥笑她什么。
陆晚搞不懂自己,想尽办法要见的人就在面前,此刻她却只觉得害怕,害怕得……很想逃。
她募地起身,却因为腿部发麻而站立不稳。失去重心的前一秒,庄恪拉住了她的手:“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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