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秒才说:“开个玩笑。我来办点事,顺路把你带过去。”
弯弯嘴角,陆晚应付地配合了一下这人的玩笑,却发现庄恪肩上趴着个类似于蜥蜴的东西,正探着黑乎乎的小脑袋四处打量。
觑见陆晚疑惑又好奇的眼神,庄恪将这只守宫放到手上,往她面前一递。
与他料想中完全不同的是,陆晚并没有惧怕或嫌恶地躲开,而是大大方方地把守宫接了过来,拍怕它的头,又掂掂尾巴,问:“这你秘书?”
短暂错愕后,庄恪反问:“你不怕它?”
“壁虎有什么好怕的。”陆晚掐着那守宫的脖子将它提溜起来,左右晃了晃,“小时候,我有次一觉睡醒发现枕头上有根壁虎尾巴,还在动呢,后来才知道是我叔——”
说到这,她突然就失了兴致。把守宫还给庄恪,陆晚盖上毯子补觉。
半梦半醒间,陆晚感觉侧脸有些发痒,一阵阵的,持续时间还挺长。她难耐地睁开眼来,庄恪正撑着额头看文件,见人醒了,轻声问:
“怎么了?”
陆晚拿手抓了抓脸颊,说:“好像有虫。”
“9000米高空不会有那种东西的。就算有,也会被守宫吃掉。”话音落下,庄恪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