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梗着脖子看了他几秒,旋即摆出副天真懵懂模样:“我就弄不明白了,咱们昨天夜里确实是睡的一张床啊。怎么你能做,我就不能说了呢?”
狠狠掐住她下巴,两指发力,收紧再收紧,哪怕女孩眼里开始闪过吃痛的神色,祁陆阳都没好心地放松半分。
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直到有长辈注意到了这里,他才把人给放开。
“恃宠而骄,不知好歹。”
不容反驳地丢下这几个字,祁陆阳大步走到了前面。
席上,有位长辈吃到半路将筷子一搁,半开玩笑地说:“阳子,以后晚晚这边可要靠你了。我们几个老的老、残的残,家里一大摊子破事等着,帮不上大忙。”
听到这话,其他几人多多少少都附和了三两句,表示认同。
陆晚心里发苦,舌头根本尝不出什么味儿来,便也停了筷子。
爷爷走了,妈妈忙着继父和儿子的事情,葬礼当天露了下面就又回了去,她瞬间变成了没人愿意接手的孤女。虽然陆晚已经过了需要操心上学的年纪,但有前科、没工作的她,条件有限,嫁人不好嫁,搁谁手上都是累赘。
至于陆晚该以什么形式、什么身份去“靠”住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