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点大门,丢下祁陆阳自己跑回了小卧室换衣服。
来人是龚叔。
再出来,陆晚见祁陆阳和龚叔相对而立,手握着手,表情诡异,一时有些疑惑:“怎么不让人进来坐会儿?”
祁陆阳神色松动了点,将人引到了沙发旁,很随意地问:“龚先生是怎么认识我们家陆晚的?”刚才握手时,他试到了龚叔右手食指上的一块老茧。
对方也试到了他的。
以陆晚单纯的社会关系,她不可能认识这种来历不明的老道角色。
呷了口陆晚递来的茶水,龚叔呵呵一笑,将精明藏在眼底:“我主家在人民医院住了很久,一直是陆小姐在照应着。本来我是想昨天就过来看看的,又怕你们家里客人多、不好招呼,就改在了今天。”
他说完看向陆晚:“陆小姐,节哀顺变。庄先生特地嘱咐我说,这回没能帮上忙,他很愧疚。”
陆晚对龚叔印象不错,连忙摆手:“庄恪已经帮我很多了,您也是。”
两人随后又寒暄了一阵,很熟的样子。
见祁陆阳从头到尾都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,眼神不善,龚叔很有自知之明地站起身走到陆瑞年的遗像前,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,又上了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