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爷爷状态不稳定,这些事明天再答复你,可以么?”
陆晚还是想再等等更值得信任的人,就比如祁陆阳。
意外于她跟平时作风截然不同的谨慎与成熟,庄恪留下一句:“我24小时开机。”
依旧是陆晚先挂断电话。等书房里彻底安静下来,庄恪用指节轻敲桌面,那只黑夜守宫便自觉地顺着男人的手臂一路爬到肩头,乖乖伏好。
侧过头,庄恪看向这只冷血生物:“如果我说,陆老的事我并不是有意为之,她会相信吗?”
“今天之前,我认为她会。”男人自问自答,“但现在……”
“小陆护士长大了呢。”
庄恪直到现在都记得陆晚纵身从二楼跃下的模样。
她就像一头刚学会奔跑跳跃的小鹿,向着目标时永远义无反顾,永远决绝洒脱,永远抱着满腔不知天高地厚的孤勇。
陆晚的这种行为看似很无脑很冲动,却充溢着纯粹饱满的原始生命力,让庄恪莫名地里就生出些羡慕,羡慕那个可以在楼下张开双臂迎接她的人。
如果硬要分析,庄恪把自己最开始对陆晚的想法,归为“好奇”。
那段时间,他总会不自觉地在下课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