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院的,我一乡下老头儿可没这个福气消受,就不打扰了。”
陆晚一直以为陆瑞年口中的“老板”是祁陆阳,只当他是在怄养子的气,所以不愿去帝都。而当下情况紧急,她只能自作主张将老爷子的性命排在第一位,至于乐不乐意高不高兴,都得往后放放了。
陆晚说:“我保证可以说服他。爷爷随时会醒,你这边能不能先安排上?算我求你了。”
在祁陆阳没答话的那几十秒里,一只无形的手伸进胸腔死死捏住陆晚的心脏。酸,涩,胀,她痛得无法言喻。
长这么大,陆晚和这个小叔叔掐过,呛过,冷战过,但就是没开口求过什么。
良久,祁陆阳终于开口。他说:“不行。”
第24章 chapter 24
英国伦敦,希思罗机场。
航站楼的玻璃幕墙被大雨冲刷出层层水瀑,隔着这道帘幕,祁陆阳看向停机坪上七零八落的飞机,神情焦灼。
陆瑞年的病情,余奉声的处境……都让他心烦不已。
但祁陆阳当下想得更多的,还是陆晚。如果不是因为贝德福德突发极端天气,狂风骤雨将周边电力设备损坏,他也许能再早一点得到消息,不至于让人孤零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