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淇淋味道的大家闺秀。
她不是第一个,不是最后一个,不是最好的,也不是最爱的……和其他所有人一样,她不足为奇。
吧嗒,吧嗒,两滴眼泪打在手背上。陆晚却依旧不愿承认,不承认自己在嫉妒,在心酸,在难过。
她想,她只是生气了,气这个女人的名字里偏偏有个戳心窝子的池字——这个名字明明是陆晚的,是陆阳那年送给陆晚一个人的。
所以当他们情到深处,耳鬓厮磨、肌肤相亲的时候,祁陆阳会喊对方什么?
他喊……池池。
又是一夜无眠。
直到陆瑞年入院的第二天傍晚,陆晚才终于等来了祁陆阳的回电。
过度疲惫加上睡眠不足,她的声音在听筒里显得沙哑异常。对方敏锐察觉到不妥,轻声问:“哭了?”
温柔得就像他还是东寺街78号里住着的少年陆阳,那个合格的,细心的小叔叔。可惜,陆晚已经不愿再当一个懵懂无知,知足常乐的小侄女了。
“说点有用的吧。”她更想小心眼地讽刺对方一句“终于陪完女朋友了”,但自知不合时宜,只问:“什么时候能到?我爷爷可能撑不了太久。”
关于陆瑞年的一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