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和陆家没多大关系,当下很是讶异于他措辞中对陆晚的看重与袒护,便客气道:“都是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
一时无话。
等手里的烟燃尽,祁陆阳才再次开口,意味深长:“既然都是当长辈的,咱们不管做什么决定,出发点都应该是为了她好。您说对吧?”
余奉声一愣,随后忙不迭点头,“嗯。是这个理。”
祁陆阳看向他:“我打听了一圈,行政岗挺好的,不过,以我们家侄女的性子肯定坐不住办公室,先不考虑吧。貌似眼科要更适合陆晚一些?方便的话,年过完您就给安排下吧。”
和余奉声谈完事情,祁陆阳准备离开。
“陆阳!”
走到白天等陆晚的小花园,楼上有人喊了他一声,不用猜也知道是谁。
祁陆阳回身,看向病区外置楼梯上的那个姑娘,不说话,也不动。两人就这么默默对视着,穿过身体的风都变温柔。叹口气,男人抬手一挥,指尖上香烟的红点在黑暗中来回划了几个小圈,明明灭灭。
他要走了。
陆晚趴栏杆上,将身体又往外探了些,急道:“你别动,我马上下来!等我!”
对方似乎笑了笑,夜太黑,她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