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化验只是为了走形式给人看,我没误会什么,你也别多想。”
对方嗯了一声。
祁陆阳又说:“事情还是按我之前交代的办,16床你也留意下。对了,那个姓葛的护士你看准了吧?”
“葛薇?她家里条件一般,但心气儿很高,好攀比,虚荣心强。貌似……也对急诊科的石医生有那么点意思。”
听到这个“也”字,祁陆阳面有薄怒,自言自语:“一个两个都他妈是什么眼神。”
瞬间读懂他话里的情绪,曾敏苦笑了一下,继续:“葛护士和陆晚似乎有过节,两个人基本不怎么说话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祁陆阳打断她,“你以后少在陆晚面前说些有的没的。这些事和她没有关系,犯不着惹人不快活。”
最后这句嘱咐他讲得轻飘飘的,重音也没落在上面,仿佛只是随口一提。但曾敏却感觉到了强烈的警告意味。
倒是一如既往地护着那个她,旁人动不得碰不得,甚至说都说不得。
这一回,曾敏答得慢了些,半天才挤出个好字来。
葛薇敲门进来时,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——沙发上的年轻男人打扮矜贵,连鬓角都修得锐利有型,眉眼间散漫倨傲,还有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