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认:“我是黄鼠狼我认,您别上赶着说自己是鸡啊。那多不好听。”
陆瑞年不跟他笑,胡子一吹,问:“小子,我们老陆家的‘宝贝’,你到现在都还给惦记着呢?”
沉默几秒,祁陆阳半开玩笑地说:“东西太好,不怪贼惦记。”
陆瑞年呵呵两声:“既然知道自己是贼,就学乖点把贼心给收收好,该干嘛干嘛去。我们家不缺儿子,我也不缺一顿肉一杯酒。你走吧。”
坐着不动,祁陆阳只说:“您有没有听过一个词,叫……贼心不死?”
这下可把陆瑞年给气笑了。他破风箱似的咳了几声,差点喘上。祁陆阳递水给他,陆瑞年顺手指挥:“去,把拐杖拿来,扶老子下床。”
祁陆阳照做。谁知老爷子刚倚着墙站稳,就大喝一声:“跪下!”
对峙几秒,他还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。
从病房里出来,祁陆阳一边揉着后背一边暗骂自己活该:这陆老头儿喝了酒浑身都是劲,脾气又大又急还爱动手,一根拐杖舞得虎虎生风,他就不该犯贱提起什么宝贝。
陆瑞年边打还边训他:“还敢不敢惦记?自己没站稳脚跟呢,狗爪子就到处伸。老子话放在这儿了,只要有我一口气在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