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照片都没办法好好拍。”
话说一半,她发现庄恪手背上有点发红肿胀,自言自语:“估计是静脉炎……”轻轻按压,她询问:“疼不疼?”
庄恪点了点下巴,习惯性地将动作幅度控制在矜持的尺度内。
陆晚赶紧去拿了冷敷贴替他敷上。姑娘弯着腰,长发被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,齐整的刘海遮住额头和眉毛,只露出一段挺翘秀气的鼻梁,和天生嫣红饱满的嘴。
她利落专业地操作着,轻巧又谨慎,尽量避免与庄恪直接接触,动作间带着种例行公事的冷漠。
“你很抗拒。”庄恪观察了会儿,平静地陈述事实。
陆晚下意识否认:“没有。”可惜心里一乱,她手上动作失控,敷贴的两面就粘到了一起,一塌糊涂的,显然是用不了了。
她没有撒谎的天分。
陆晚只好说了实话:“庄先生,对我而言这就是份工作。我既不抗拒,也不喜欢。”
自己默默把敷贴撕下来搁到不锈钢盘子里,庄恪做完这些,看向已经站到几步开外的女孩,一字一顿地说:“虽然有点迟,但我还是要跟你道个歉。对不起,以后不会再发生那种事情。”
“小陆护士,我很需要你的工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