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说话,而是用一种认真平缓的口吻和她解释,“如果是平时,我肯定就和你说了。但当时你术后昏迷,花了十三个小时才醒过来,醒来后还忘记了一切,不记得我是谁,我怎么跟你说?”
董桑愣了一下,她还真没有想到这个可能,不是不想说,而是当时的条件不允许,但是……“那你也可以之后说啊,之后我不是和你重新熟悉起来了吗?”
“之后我的伤都好了,再跟你说干什么?”谢亦的回答里带上了一丝无奈。
董桑又是一愣,觉得他这话说得也很有道理,他刚受伤时自己在昏迷中,醒来后又不认识他,他要是在那个时候巴巴地上赶着和自己说他受伤了,她一定会觉得这个人很奇怪;而之后他们重新熟悉起来,他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,这个时候再提起伤情,也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作风……
不,应该说以他的性格,不管伤好得快慢他都不会提,因为不想让她担心。
想到这一点,董桑的气就生不起来了,也理解了他的这个做法,但理解不代表赞同,所以她还是说道:“那你也总得和我说一声,让我心里有个底。你知不知道,刚才你同事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有多担心?你要是之前和我说过两句,让我知道点真实情况,也不至于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