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,殿下,要是我输了怎么办?”贺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。
沈玉致眼帘未抬,掀了掀唇,“那就,扒了你的皮。”
贺景倒吸了一口凉气,毛茸茸的耳朵都耷拉下来了,“不,不就是一只兔狲吗?我,我可以的!”
裴家人的原身是兔狲。
如果放在普通的动物界里,兔狲或许真的不是雪豹的对手。
可裴素闻哪里能算是什么普通的兔狲?
裴家身为南支妖族的掌权者,统领着整个南支的妖怪,他们的能力,不容小觑。
贺景虽然是北支的,但也知道南支裴家的厉害。
但沈玉致已经这么说了,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毕竟,他也是死赖在陶园那么久,才终于令这位太子殿下松口,愿意让他留下来。
“殿下,我去了……”
他说完,转身就跑了。
一天下来,陶初总觉得自己身边像是一直跟着谁似的。
但是她身边又分明没有人。
陶初觉得自己疑神疑鬼的,可是转头看夏易蓝,她握着笔,一张卷子仍然空白着,她垂着头,有点心不在焉。
夏易蓝这段时间一直是这样,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