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几声,眼角都湿润了几分。
沈玉致始终注意着她,看她喝下一口之后,呛得咳嗽了好一阵儿,可她却又接着抿了一小口,然后还砸了咂嘴。
他的目光停在她红润的嘴唇,喉结微动。
“我不喝了……”陶初把那一小坛酒还给了他。
这会儿她已经有点晕晕乎乎的了,趴在栏杆上,像是一只懒懒的小动物。
“初初。”他轻声唤她。
“嗯?”她应答的声音很轻,像一只小猫似的,尾音软软的。
“你……会一直陪着我,对吗?”
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右手,轻轻拂去被风吹乱的她的浅发。
像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孩童,他渴望通过她的言语,来稳定自己漂泊荒芜的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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