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……爷爷教过我一些。”她小声说。
“但我已经很久都没有拉过了。”
她这话说起来,稍稍有些感叹。
其实二胡对于陶初来说,从某种意义上,也是一个遗憾。
她的爷爷陶绍云是一位大学教授,除了那些深奥的学术知识,他还会书法,会拉二胡,甚至还会唱一点京剧。
爷爷的二胡拉得很好。
陶初小时候没少听过。
她曾经跟着爷爷学过几年的二胡,但后来,却被她放弃了。
上小学的时候,陶初周围的小朋友不是被父母送去学小提琴,就是被送去学钢琴之类的课程,唯有她学的是二胡。
到现在,陶初都还是不明白。
为什么那个时候,那些同学听说她学的乐器是二胡,就开始笑她。
那样的无端哂笑,那样的无端轻视,让她觉得很不舒服。
她将二胡收起来的那天,她记得爷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却还是含着笑,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初初啊,别人的偏见,并不能成为你放弃的理由。”
那时候的她并不能体会他这句话里的深意。
时隔多年,到今天,她才终于把这把爷爷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