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道,“老朽这就开一贴退热的方子。也不用喂下去,只管捣碎了贴孩子肚脐上便是。另外,喂奶的嬷嬷要注意,有些吃食要忌口,老朽这就去写下来。”
这俩孩子从接过来起便已经哭了五六次,绿魅也有些担心:“太医你且开方子。”
孙太医这边开完方子便告退了。内殿这边,周修远绕着床榻走了一圈。紫怨白鲅就跟两条龇牙的狗似的对他虎视眈眈。并非动不了这两人,不过是觉得动了的后果太麻烦。以长安那等破烂脾气,他真动了她的身边人,他这辈子怕是都别想沾她的身。
美人嘛,不疼不痒的亮亮爪子是撩.拨,真不死不休的闹腾便是麻烦了。
周修远负着手凝视长安,长安闭着眼一动不动,内殿鸦雀无声。两人这般无声地僵持,谁也没有动一下。王匆几次以后已经学聪明了,再也不上赶着找骂。每回陛下来翠平宫都是退让的结果,还有什么可争辩的?
老老实实缩在角落里,等着周修远碰一鼻子灰走。
然而,原本以为这次还是跟往常无数次一样无功而返,结果平素只说不动的周修远却突然发难。
只见他一脚踹开了紫怨白鲅,出其不意地闯入床榻,直接扑到长安的身上去。原本闭目不动的长